謝戈沒說是,也沒說不是。
他繼續道:“最開始,被付強兒子撞到的那個小孩兒,也就是引戰的那位,我查過了,小孩兒的舅舅跟沐旭是酒肉朋友。這件事之後,那個小孩兒曾公然在學校裡麵吹牛,說他舅舅給了他兩萬塊錢的零花錢。”
“你就憑這個,就說跟沐旭有關係?”
“當然不止這個......”
謝戈今日早有準備,他徐徐道:“那個護士的話讓我對付強的老婆生了懷疑,我便找人黑了那女人的手機,發現,從她兒子出事到現在,她在一個陌生的號碼聯係。”
“也是那個人,給她推送了那種醫鬨的新聞,之後又給她推了很多怎麼跟醫院扯皮的那種案例,就好像是在一步步教她怎麼跟醫院要錢。但如果隻是這樣,我還不會把她和沐旭聯係在一起。”
“重點是那個教唆她的人,一直強調要讓她拖一個醫生下水,說隻有這樣才能把事情越攪越大,她能得到的補償也會越來越多。甚至今天,付強拿雞蛋來砸少奶奶,也是那個人循循善誘引導出來的結果。”
言寄聲隻得認真,眉頭也緊緊擰了起來:“除非你能證明,這個引導付強老婆的人就是沐旭,否則,一切也隻是你的主觀臆測,派不上任何用場。畢竟,就算真有一個你懷疑的神秘引導人,他也有可能是其它人,不是嗎?”
“可想把少奶奶往死裡整的人,隻有沐小姐,所以會這麼處心積慮害她的人,她最有可能......”
謝戈也急了,聲音這時也越說越大聲:“那個小孩的舅舅,我可以現在就人去他抓過來,隻要打一頓,一切都能真相大白,問題是......聲哥,你需要我這麼做嗎?”
“要。”
意料中的反對不同,研究生居然肯定的說讓他做,甚至還強調了一句:“把他帶過來,我要親自審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