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是垂著眼睛,不太想讓人看清她眼中真實的情緒:“當初您把他送到哪裡去休養?我就在那裡啊!”
言夫人說:“可那是蒽省的一個小山村,你不是南方人嗎?”
“我外婆是蒽省人啊!那時候,我正好在外婆家裡玩,他......”
提到言寄聲,鬱陶不自覺地停了一下。
還小的時候,以為言寄聲和自己一樣是在奶奶家玩,但言家怎麼會有一個鄉下奶奶?
由此可見,言寄聲的眼睛出事,當年可能也有隱情。
不過,這不是鬱陶能過問的事,她隻是又猜測著說:“當時照顧他的那位老奶奶,他嘴上叫著奶奶,但應該不是親奶奶吧?”
“這麼重要的事情,你為什麼不早點說?至少,要讓寄聲知道啊?”
鬱陶再度苦笑道:“我們結婚當晚,他就扔下我去了國外,他一走就是大半年,我要跟誰說呀?”
“給他打電話他不接,發信息他不回,而且我也不知道桃桃對他來說原來還挺重要的......”
言夫人:“你這孩子,真是......…簡直是自己把自己坑死了啊!!!”
可言夫人嘴上這麼埋怨著,心裡卻很明白,在自己兒子那兒,有些成見真的不是坦言兩句,就能解釋得清楚的。
終歸,還是兒子的脾氣太差。
鬱陶,也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