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抬頭,麵前已多了個氣喘籲籲的言寄聲......
“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......了?”鬱陶是真的嚇了一跳,下意識還朝他身後瞄了一眼。
這一瞄,就瞄見以謝戈為首的那些保鏢們,全都立定在遠處,遠遠地望著,不敢再靠近......
鬱陶眉目微冷,手裡的小米都不自覺地握緊了些:“又出什麼事兒了?”
其實鬱陶就是覺得,這還沒到下班時間,他就算不陪著沐雅,公司肯定也會有事情要忙,突然這樣跑回來,可能是有什麼緊要的事。
但言寄聲大抵是因為一路上都在心虛,所以就自顧地聽出了些異樣的嘲諷。
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錯怪了鬱陶,無論是以前的事,還是今天的事,但是......
言寄聲是不會道歉的......
是伸手,他突然緊緊扣住了鬱陶的肩:“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講?”
“我都說了,我沒對沐雅做什麼,你不是已經把人送去醫院了嗎?還能繼續誤會我?”
言寄聲搖頭:“彆轉移話題,告訴我真相......”
誰轉移話題了?
鬱陶簡直莫名其妙:“你要什麼真相?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跑回來,莫名其妙地問我是不是有話要跟你講?我不知道,我也沒話跟你講,所以,放開我行嗎?我還要喂鴿子......”
“鴿子能比我重要?”
鬱陶:“......”對,不止是鴿子,其實現在誰都比你要重要,隻是我不說。
言寄聲見她抿唇不語,隻拿一雙漂亮的眸子,冷冷瞪著自己。
一時間,也被瞪得心裡發虛,他抓著她肩膀的雙手鬆了鬆,臉上的表情帶著些像是靦腆的羞澀:“你今天不是一直和我媽在一起嗎?能不知道我想問什麼?桃桃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