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......”
正因為是親兒子,言夫人才會愛之深,責之切。
她當初以為鬱陶出軌時有多生氣,現在對兒子就有多生氣:“珍惜不是嘴碰嘴,你說一句珍惜就是珍惜的,你好好想想,你到底做了什麼好事配得上珍惜兩個字?充其量也就是上次機場接人時,救了她一命。”
“可人家在南城呆的好好的,是你非要逼人家回來,也是你非要親自開車去接她。那些追殺的人,不是衝你去的嗎?如果鬱陶沒跟你在一個車子上,或者隻是司機接的她,她能遇到那樣的危險嗎?”
“兒子啊!當初多難聽的話,我都罵過她,我哭著找你說,這樣的兒媳婦,我要不起,因為我實在是接受不了她婚內出軌。但現在一件件一樁樁擺在我麵前,結果是我們錯怪了人,她沒出軌,孩子也是我孫兒,你懂媽這心裡是什麼滋味兒麼?”
“我還是你媽,不是鬱陶的媽媽,換個角度來想,如果我真是鬱陶的媽媽,就你之前乾的那些混帳事兒,彆說是這輩子,就算你跪在我麵前,跪到下輩子,我也不會再把女兒交給你......”
言夫人罵得極狠,旁邊的淩銳和謝戈都惶恐地對視一眼。
言寄聲一聲不吭,隻是緊緊握著的雙拳,咯咯作響。他原本頭還很疼,結果被這件大事一刺激,居然就漸漸感覺不到那種疼痛了,隻是身體的難受還在,豆大的汗珠還在往下滾。
他喘著粗氣,腦子裡麵一遍一遍回放著過去種種的錯。
“兒子啊!這件事,媽也有錯,你在這樣的家族中長大,你必須堅韌,必須悍,必須聰明,必須無所不能。你做的很好,從來沒有讓媽媽失望過,我也一直以以你這樣的兒子為妖,隻是......我教會了你這些,卻讓您變得無情,冷漠,缺少同理心。”
“是我的錯,我至少應該在教會你這些前,先教你怎麼去愛一個人。你的珍惜,疼愛,都該表現在行動上,你曾經對沐雅的好都曆曆在目,人家也是會比較的,你連一件對人家好的事情都沒有做過,就想把人接回來,憑什麼?”
“更何況,以鬱陶的條件,就算沒有小遠,她也不是沒有其他人選擇,你這樣霸占著人家,又不給人家一個說法是不行的。所以,彆去了,至少先搞搞清楚你為什麼要接人回來,你才有資格站在彆人麵前求人家呀!”
“要什麼說法?她是我老婆,接回來不是正常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