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寄聲去了那間酒店,問到了鬱陶所在的那間房號,上樓去時,才發現有六個男人在她門口鬼鬼祟祟……
他把那六個男人揍的鼻青臉腫,連滾帶爬。
言寄聲是帶著怒意進入房間的,進房後,看到的卻是睡得無知無覺的女人,他生氣地掀開她的被子,想叫她趕緊起來跟自己解釋,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?
可薄被之下,鬱陶雪白的身體,有若剝殼的雞蛋,玲瓏有致地展露在他眼前。
言寄聲愣了!
他的雙眼似被針刺了,他猛地將被子拉了回去,可之前看到的畫麵,卻讓他怎麼都冷靜不下來。
鬱陶被彆人下了藥……
他恨不能狠狠扇她幾記耳光,把人抽起來,問問她到底為什麼這麼蠢?連中了招都不知道,還是個醫生呢?
可下一秒,原本還睡得無知無覺的女人突然睜開了迷蒙的大眼睛。鬱陶的雙手纏住了言寄聲,她主動親了他的脖子。
她的嘴唇很熱,毫無章法,卻一下一下燙得人心顫。
言寄聲耳根一下子紅透了,他意外於自己明明討厭女人的接觸,卻不排斥鬱陶這樣親密地抱他,親他。
言寄聲哪能不知道她在難受著什麼?
可他不可能回應,他那麼討厭鬱陶,嫌棄她,不見她……
但是,他卻覺得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,是一種清甜的,像是桃子的味道。起初,言寄聲還能抵抗,像個真正的柳下惠,堅持坐懷不亂!
結果,那女人在他耳邊軟軟的叫著:“老公!老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