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“嗯個屁啊嗯,你知道了就放開我呀!”
言寄聲仍隻是嗯,但就是不放人。
“言寄聲,你不要臉!”
“嗯!我不要臉......”
他輕輕鬆鬆地應了她的話,之後,卻半抱著她,一步一步把她逼到了床和他中央。
鬱陶半趴在床上,身體半抬著怕壓到肚子:“你乾什麼?彆發神經,壓到寶寶了。”
言寄聲聽話地抬了抬身子,沒再把重量壓在她身上。
其實他今天沒想要對她做什麼,隻是喝多了,頭疼的不行,所以想親親她,仿佛她就是他止疼的藥。
而且剛才那個長的很像鬱陶的女孩,其實也給了他某方麵的特彆衝擊,她讓言寄聲意識到了一件事。
他迫切地想要把這件事告訴她......
“桃桃,你知道嗎?就算和你長得很像也不行,她隻是把手放在我大腿上,我就覺得全身難受,像是被碰到的地方有針在刺。所以我可能不是有厭女症,是‘沒你不行症’,沒有你,我不行!除你之外的任何女人,也不行......”
聽到這裡,鬱陶忍不住嘲諷了一句:“嗬......如果你和沐雅不是那種關係,我就真信了。”
“我和她也沒有過,親吻也沒有。”
“你說這種鬼話,以為我能信?”
言寄聲:“我發誓我沒有,我承認,確實曾經想要試著接受她,但是不行,最多隻到了擁抱和拉手,我雖然很混蛋,但你是我第一個女人,這輩子,也不會有彆人了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