費詩倪還是挺有眼力見的,她雖然因為剛才說壞話被人家正主撞到而懊惱,可一見鬱陶這般嚴肅的表情,立刻問:“昨天給欣然打電話時,她也支支吾吾不肯說,你怎麼也這個樣子?彆呀!你們這樣才更加嚇人好不好?我男神到底怎麼啦?生什麼病這麼值得你們大驚小怪?”
“胃癌!”
費詩倪愣了愣,之後,臉上的笑容全沒了。
她猛地坐起來:“不能吧!這......彆開玩笑了。”
“我也希望自己是在跟你開玩笑......”
費詩倪跌坐回椅子上,剛才所有因為岑翼飛而尷尬的情緒儘數消失,這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男神居然要死了的震驚裡。
四人裡最活潑的人突然不說話了,房間裡就瞬間陷入了可怕的安靜中。
言寄聲一直在偷瞄鬱陶,鬱陶卻始終不肯看他。
還是站在門口的岑翼飛覺得這氣氛實在是讓人憋得難受,就把言寄聲這根木頭給拖到外麵去說話了。
果然,他一走,鬱陶就明顯的鬆了一口氣。
而這時總算從震驚裡反應回來的費詩倪紅了眼眶:“路師兄怎麼會得這樣的病啊?到什麼程度了?不會......沒救了吧?”
鬱陶安慰說:“不至於,還是早期,及時手術,再治療得當的話,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大問題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