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悠遠,你確實要徹底跟我撕破臉。”
“哈哈......哈哈哈......原來還沒有徹底撕破臉嗎?”
路悠遠笑得像個瘋子:“言寄聲,是你逼我的,我會變成現在這樣,全是你的功勞。不過,我現在很感激你,因為現在的我很痛快,特彆是看著你無可奈何,又拿我沒有辦法的樣子,最痛快!”
“做選擇吧表哥,根叔已經在機場那邊等著小陶了,要麼把她交出來,要麼,你明天就可以收到十根手指和兩隻眼珠。”
言寄聲繃緊了下頜,指骨都捏得咯咯作響。
路悠遠聽到了,笑得更開心:“其實你不一直都是無情人設嗎?那就無情到底,彆管你的兄弟直接帶著鬱陶回去吧!講真,如果你真能做出這樣的選擇,我還真有點相信你沒有鬱陶不可以,可是,你行嗎?我隻給你十分鐘時間考慮,表哥,抓緊時間啊!”
言寄聲呼吸沉沉一滯,路悠遠那邊已經掛了電話。
“聲哥......”
岑翼飛擔心的看著他,言寄聲隻是什麼也不想說地搖了搖頭。
他用了九分鐘的時間來發呆,最後一分鐘時,轉身走進機艙,一把拉起鬱陶的手,冷著臉,親自將她從飛機上送了下去......
把人塞回根叔車裡時,他靜靜地看向鬱陶,那眼神,仿佛要將她的五官,深深刻進骨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