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氣,鬱陶一轉身就要坐回路悠遠的身邊,原本抄手在褲袋的男人,突然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你就沒有其他的話要跟我說了嗎?”
“沒有......”
“真的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?”
“不能!”
男人平靜的眸底翻轉起風暴,就連握在鬱陶手腕間的五指,都更緊了一些。
仿佛極力克製,卻還是沒能克製得住:“如果我說,那天的一切,都是路悠遠設計的,他威脅我,所以我不得不放你回醫院,你信我嗎?”
“不信!”
毫不猶豫的兩個字,徹底碾碎了言寄聲最後的希望。
男人冷泠泠地看著鬱陶,鬱陶也不甘示弱地回視,然後說了一句足夠讓言寄聲挫敗一輩子的話:“無論你現在說什麼,我都會上飛機。”
恍惚間,言寄聲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鬆開鬱陶的手的。
言寄聲那麼驕傲,根本不屑於用這樣告狀般的方式來留一個人。
可當他聽著鬱陶一句一句的拒絕,他知道自己再不坦白就會失去最後的機會了。
所以他還是打算拿出那條視頻,想讓鬱陶清清楚楚的明白路悠遠那小子也不是什麼良配:“你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,才逼我把你從飛機上放下去嗎?你看看這個......”
“無論他是怎麼做的,也隻是想把被你強迫帶走的我留下來而已,沒有錯。”
“你說他沒有錯?”
“對,至少沒你錯的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