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悠遠一臉看穿她的表情,說:“大家都知道你跟我在一起,如果真有急事,找不到你就會找我,除了言寄聲。”
鬱陶一哽,半響不語。
雖知道他是不想自己再跟言寄聲扯上關係,雖然這也是鬱陶自己的想法,但自己做的決定,和彆人未經你同意,就幫你做了決定的感覺,實在不一樣。
路悠遠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,鬱陶不喜歡這樣。
所以,她堅持要回了自己的手機卡。
但也沒有裝回手機裡,她想:也許路悠遠是對的,像自己這種優柔寡斷的性格,如果不狠狠心,是沒辦法徹底擺脫言寄聲的。
況且現在,最重要的還是路悠遠的手術。
鬱陶在到達的第一時間,就找到醫療團隊那邊問了治療方案,手術時間定在一周後。
鬱陶捏緊了手機卡,心想,那就一周後再把手機卡裝上去吧!
可是當晚,她就做了一個噩夢。
夢裡她又回到了香城的機場,與那天的人聲鼎沸不同,候機大廳裡安靜極了。
而且,她也沒在VIP室那邊,是在普通的候機大廳裡站著。
四下裡,沒有一個人,空曠曠的隻有她。
鬱陶恍恍惚惚記起來,自己要跟路悠遠出國,可身邊也沒見路悠遠。
機場那麼大,找一個人真是太難了。
她一直在走,走了一個小時?兩個小時?還是一天?兩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