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該謝謝你,如果不是你在那裡及時幫寄聲做了緊急處理,他撐不到醫院。”這是事實,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,宋欣然就是言寄聲的救命恩人,言夫人自然不會對她怠慢。
“應該的......我本來就是個醫生,更何況她還是鬱陶的老公。”
“不要在我麵前提這個名字。”
言夫人臉上的笑意倏爾消失:“而且,她跟我兒子以後也不會再有關係......”
“啊?”
“很抱歉!我是個很記仇的人,不可能還原諒她對我兒子的薄情寡性。”
宋欣然立刻說:“這應該誤會,小陶是很喜歡言寄聲的,這一點,請您不要懷疑。”
“是嗎?喜歡到幾天都不來電話關心一下我兒子的生死?她明明看到他倒下去了,連你都沒有袖手旁觀,她卻敢......”
“不,她沒有看到,我肯定......小陶當時沒有看見......”
眼看這誤會要升級,宋欣然立刻幫好友解釋說:“也許您不願意聽我解釋,不過我離得最近,還是看得很清楚的。小陶正好被路......其他人給擋住了視線,所以沒看到言寄聲遇襲倒下去,要不然她不可能還上飛機的。”
“你是她的朋友,才肯這樣幫她說話。”
“對,我是她的朋友,但我會這樣說,並不是因為我是她朋友,而是因為她是個醫生。”
大多時候宋欣然都是不靠譜的,她甚至因為路悠遠的原因,和鬱陶鬨得不可開交。
但,撇開私人情感不提,她是很信任,也很欣賞鬱陶的為人的。
“言夫人,我們是一起宣誓過的人,我們忠於醫學,也忠於生命,彆說當時倒下去的是她的丈夫,就算是普通人,小陶也會第一時間衝上來,選擇和我一樣先救人,她不會逃避生命,這是她學醫的初衷,隻有這個,請您一定不要誤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