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用行動告訴他,我跟你沒那麼熟,所以哪怕隻是這麼點小事也要分得一清二楚。
言寄聲五味陳雜,心口隱隱有些發痛。
他下意識按了下心口,不過,這個動作卻讓鬱陶陡然記起了什麼:“你的傷......”
“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你放心吧!”
“那就好!”
鬱陶淡淡地說著,表情看上去像是真的放下心來。
言寄聲卻突然後悔了,他是不是傻?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逞能說什麼好的差不多了?
他為什麼要讓她放心?
此時不賣慘,何時才要賣?
況且,現在讓鬱陶放了心,她恐怕就再不會正眼看自己,於是,言.霸道總裁瞬間化身心機boy。
“好是好了,不過,好的不全,有時候還會疼,特彆是下雨的時候,傷口會一直發癢。吹冷風的時候必須戴口罩,不然就容易咳嗽。還有,受傷後一直沒能好好睡過,吃的藥太多了,你之前幫我開的安神的那些藥怕有衝突也不敢同時服用。”
“後來,也試著找過老中醫那邊在你的方子上調了一下,就是沒什麼作用,還是睡不好,不過沒關係的,忍忍也都過去了。反正,我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,少睡點,也死不了。”
一瞬間,鬱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她奇怪地看向言寄聲,倒也不是不心疼他說的這些。
但就是覺得,這個人平時是這麼多話的嗎?不是多說一個字就恨不得要瞪人的嗎?應該不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吧?
這麼想著,鬱陶又奇怪的看向言寄聲,一開始目光一直在他臉上梭尋,漸漸就挪到了他手心按著的地方。
那個地方離心臟真的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