費詩倪也能理解她,但現在畢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路悠遠做的,她也不敢輕易下定論。
更何況,除了在國外的那一次以外,路悠遠平時給人的感覺都不太具備攻擊性,所以很多人都不會把他朝那個邪惡的方向去想。
可費詩倪也知道,鬱陶經曆的那一切,不是她們沒經曆過的人能夠共情的,所以她就算覺得路悠遠可能不是幕後凶手,但什麼都沒有說。
“那你就看著自己想要的來吧!總之,我這個做乾媽的隨時隨地待命,寶寶有什麼情況,儘管跟我講。”
“你一個婦科的,管兒科太遠了吧?”
“我們婦科也管新生兒的好嗎?我在這方麵也很有經驗的好嗎?你不要瞧不起我......”
“沒有瞧不起你,隻是很想跟你說,謝謝!”
鬱陶是認真的:“真的詩倪,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,真的非常謝謝你......”
費詩倪馬上反應過來,她指的不是自己剛才說的話,是國外那一遭。
這幾天,鬱陶也陸陸續續地找她問了很多過去的情況,而且都反複在問她細節。
其實費詩倪也不是很清楚,因為她有些被嚇傻了。
反而時宋欣然知道的比較多,但也不能讓宋欣然來跟鬱陶說情況嗎?
隻能自己講了。
不過,她也能感覺出來,鬱陶好像也在儘量避免提到宋欣然。哪怕明知道隻要打一通電話就能問到所有她不知道的細節,可她還是沒有打。
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在回避,仿佛隻要不提,明知道已經破裂的友誼,還有機會能在未來的某一天重新修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