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人想上這樣注定會失敗的手術,至少那些能力不錯的專家們,都不想毀了自己幾十年累積下來好名聲。
而那些沒什麼名氣的,願意上手術台的醫生雖然也有,但鬱大小姐卻不敢冒這樣的險。
於是,她一個電話打給了妹妹鬱陶。
當晚,鬱陶便強忍著不舍,將小布丁留給言家人後,一個人飛回了南城。
淩晨三點,鬱陶趕到醫院。
她以鬱城南的女兒,以及濟仁醫院腦科主治大夫的身份,和當地醫院的專家們進行了會診。
早上六點,鬱陶帶病進了手術室......
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的時候,路悠遠也從北城趕來。
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的院方,對方竟然破例讓他進入了手術室。
還成為了鬱陶的助手,那時,鬱陶的全副身心都撲在手術上,根本沒發現進來的人是他,直到一助被替換下來,她才隱約從聲音裡判斷出對方,好像是路悠遠。
鬱陶深深看了對方幾眼,之後, 很快收回了目光。
她正在手術,沒那個精力去跟他吵架,或者趕他出去,所以她隻深深看了對方一眼,就繼續埋頭手術。
可不得不說,她和路悠遠配合多年,在各方麵都十分默契。
原本她剛上手術台的時候,助手總是會讓她有種用的不順手的感覺,但現在路悠遠頂上之後,一切都順暢多了。
事實證明,得虧了路悠然及時趕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