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變臉的,還有正藏在他們不遠處偷聽的言寄聲。
言大少爺本就不是那種鬼鬼祟祟的人,就算是偷聽,也聽的光明正大。然而,當他聽到路悠遠說出這句話,頓時,整個人都不好了......
不過,就算他氣得臉都快變形了,卻還是釘在原地,沒像之前在岑家的醫院裡那樣,不顧一切地衝上來打自己。
其實路悠遠算到了......
所以他才會無所顧忌,然而,當他故意說出這樣一句話,鬱陶卻忍無可忍道:“路師兄,我想你是誤會了,我不是在通知你我拒絕了田主任,而是想告訴你,是因為你,我才不得不拒絕田主任。”
原本還隱隱帶笑的路悠遠,這下子徹底笑不出來了。
他看著鬱陶,眼中的錯愕明顯,但同時,也帶著難以言說的痛苦。
鬱陶全都無視了,她現在眼中燒著火:“我以為我暗示的已經很明白了,不過路師兄你顯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,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說這些話氣言寄聲,是覺得他的拳頭不夠硬?打的不夠疼?還是你覺得,你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能讓我高興?”
“我沒有,我隻是想氣他!”
“你是在氣他嗎?明明氣的是我,能不能彆那麼幼稚?你也是,他也是......都一個個快30歲的人了,智商退化到隻有胎教水準了嗎?”
鬱陶憤怒地說著,還嗬地一聲冷笑:“還有,你們到底當我是什麼?兄弟倆搶來搶去的玩具?也彆太看不起人了。”
鬱陶很大聲,說出來的話足夠讓遠處的言寄聲也同時聽到:“既然你們非要用這種小學生的行為解決問題的話,她,我也可以,小學女生的方式我也不是不會做。”
鬱陶說完,左右看了看,原本想挑一個趁手的東西,結果什麼也沒有。
於是她直接用腳在地上畫了一條三八線:“從現在開始,你們兩個都在線的那一頭,不要再過界,因為,我誰也不想要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