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,鬱陶卻不以為意:“錢是掙不完的,生意也是做不儘的。可陪孩子的時間卻很有限,錯過了,花多少個億,都買不回來......”
“你還有理了?”
“您才剛剛醒來,就不該多說話。”
鬱陶不欲與父親起爭執,順手倒了杯溫水過來,在裡麵插了個吸管才遞給父親。
鬱城南知道,女兒這是讓自己閉嘴。
他不想閉,不過確實是不能太動氣,隨便大聲說了兩句,就覺得頭有點暈。
大腦仿佛很缺氧,悶痛悶痛的。
他下意識伸手想摸摸自己的頭,這邊鬱陶卻比他更快地抓住了他不讓:“彆碰,開顱手術的傷口沒這麼容易長好。”
鬱城南還是第一次被女兒嚴肅訓話,不過,因為是個病號,他也隻能訕訕地放下了手。
重新躺平後,他似想到了什麼:“聽說,是你給我做的手術?”
鬱陶沒出聲,鬱城南便又道:“你倒是比一般人大心臟,聽說那些醫生,無論被吹得有多神,但凡是給自己重要親人做手術,就容易手抖,緊張!你反而做的比一般人都要好......”
也許是人還病著的原因,這話聽著頗有些哀怨,像是在指責鬱陶這個做女兒的,一點也不緊張他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