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城南畢竟才剛剛醒來,精神頭還不大好,話說多了,就開始感到困倦。
鬱陶看著時間差不多,就把弟弟妹妹一起帶了出去,不再打擾鬱城南休息。鬱城南倒下就睡,一睡就是三個小時,再醒來,他直接跟鬱陶說:“言寄聲呢?讓他來見我。”
鬱陶猜不到父親想乾什麼,所以不太想讓他倆碰麵。
“爸,我打算跟他離婚的,所以你有什麼就直接跟我說吧!彆找他了,找了他也不會理。”
她這話說得委婉,但其實是在暗示她爸,她已經決定跟言寄聲做切割了,所以如果父親叫他過來是為了鬱家的事,就不必要了。
但如果父親要跟言寄聲談的是生意,那也希望父親能把她們兩人現在的關係考慮進去,不要提一些,不該在這個時候提的要求。
“找你有用的我還找他乾什麼?當然是必須跟他談的了。”
“您到底找他乾什麼?他現在不會管的。”
“會不會管,我見了他再說。”
說罷,鬱城南還道:“你要是不想叫他,沒關係,我讓管家叫。”
“行了,我自己跟他說。”
父親這是鐵了心的要見言寄聲,鬱陶阻止不了,隻能主動給言寄聲打電話。
其實言寄聲就在醫院裡,他隻是擔心在鬱陶麵前晃得多了,會惹她心煩,所以儘可能地遠遠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