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是小孩子了,特彆是小弟,之前還在父親麵前那麼一副小大人的樣子,現在這一看啊!
果然還是個孩子......
鬱陶搖了搖頭,隻能跟了上去。
她不太想讓言寄聲過多接觸弟弟和妹妹,就搶在他走到之前,攔下了他:“不用了,反正以後也不會怎麼見麵,沒必要一起吃飯。”
言寄聲才剛剛想到,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在她弟弟妹妹麵前表現一番,拿出自己當姐夫的態度,結果鬱陶仿佛能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似的,直接就給他後路堵死了。
這要換成以前心高氣傲的言寄聲,哪裡能受這樣的氣?
但現在不一樣了,他脫胎換骨了:“那怎麼行呢?怎麼說他們也是小布丁的舅舅和小姨,我作為小布丁的爸爸,請他們吃個飯是應該的。”
說完,他也不等鬱陶同意,邁開長腿就直接朝著胡朝和鬱瓷走去。
“不用了,我都說不用了。”
鬱陶跟在他身後一直反對,但言寄聲根本不聽......
另一邊,鬱朝心思轉得快,一眼瞧出來言寄聲是衝著他們來的,立刻,少年崩直了後背:“五姐,四姐夫過來了,咱們要不趕緊逃吧?”
“逃什麼逃?”
說起來,這還是他們姐弟倆第一次正正經經見到言寄聲。
畢竟是聯姻,言寄聲當時又不情願,所以根本沒像普通人一般上門提親,兩家離得遠,一南一北的,兩個小的都在上學,也就沒有機會見到這位四姐夫。
後來到了鬱陶結婚的日子,結果,新婚夜言寄聲就大玩消失術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