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急了,急到隻能實話實說:“好吧!我承認我找的全都是借口,我隻是不想你離我太遠,隻是不想你和屈靳誠再有交集。”
言寄聲說完,還用力握了握拳頭:“你應該也看的出來吧!他那些半真半假的撩情的話,都是真的在試探你,他對你有企圖,且完全不加以掩飾......”
鬱陶不說話了,一瞬間,她腦子裡轉過很多很多的舊事。
最後,她竟問了言寄聲一個問題:“你知道我讀大學的時候,每年要收多少情書嗎?”
言寄聲:......
這個他還真不知道,而且,鬱陶沒提這事兒還好,一提起來,他隻隨便猜測了一下那個畫麵,竟然有些泛酸。
可偏偏鬱陶仿佛是嫌他難受的程度還不夠,又給他下了幾味猛藥:“剛上大一的那一年,情人節,我的寢室門口堆了50多份禮物。”
“本科畢業的那一年,臨近分彆的畢業季,三個月內,我收了200多封情書,還有五六個男生在宿舍樓下給我擺心形的蠟燭,等著我下去吹......”
言寄聲聽得快嫉妒死了。
他把車子刹住,急停在路邊時,問的居然是:“你吹了?”
鬱陶沒理會他這個問題,隻自顧地道:“我不是要跟你炫耀什麼,因為我很清楚,朝你跟前湊的女人會比這個數量要多得多。但我想說的隻是,這都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事,我阻止不了彆人的思想,無法讓彆人不喜歡我,但是,我有我自己的立場和標準,不是人家追我,我就一定要跟彆人有什麼的。”
“所以我上了八年大學,我也沒交過一個男朋友,我這麼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言寄聲一下子有些激動:“明白了,你對我一心一意,從小時候開始就隻喜歡我,所以沒辦法接受其他任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