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床太小了,睡我和寶寶就剛剛好。”
言寄聲馬上說:“我可以現在就打電話,讓商場送一張兩米二的床過來。”
“沒必要那麼麻煩!而且,新床讓寶寶睡了也不好。”
言寄聲不想離開,還想掙紮:“其實這個床也沒那麼小,上一次我們不就一起睡得很好嗎?”
一米八的床確實也沒那麼小,不過有了寶寶之後,很多寶爸寶媽就會發現,哪怕是兩米二的床,其實也嫌窄。
但這也並不是鬱陶要讓他離開的理由。
她甚至懶得再繼續找借口:“總之,你今晚睡客房,我表達的夠清楚了吧?”
言寄聲一點也不想清楚,但他沒有辦法,最後隻能垂頭喪氣地被鬱陶趕了出去。
趕人的時候,鬱陶看起來還挺狠心的,但真把人趕走之後,她心裡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兒?
反正就是不太好受。
她一直是個心軟的人,更何況言寄聲從小就是她的執念。
她頭破血流地去到他身邊,最想得到回應的時候,沒能得到,現在她累得不想要了,言寄聲的表現,卻一步一步地接近著她曾經的期待。
她怕自己招架不住,所以隻能逼著自己對他薄涼。
說實話,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對不對,因為拒絕他好像是錯的,不拒絕他,好像也是錯的......
所以,她究竟該拿這個人怎麼辦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