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陶:“......”
“彆生氣,我馬上就掛。”
說掛,他還真的掛了。
隻是這一頭的鬱陶,卻握著已經沒有聲音的手機,半晌無語。
“四姐?”
“哦!”
鬱陶回過神來,對弟弟露出一個‘我沒事’的笑:“現在你也知道方恒跟大姐說了什麼了,你怎麼看?”
“四姐,這個,我反而想先問問你,你怎麼看呢?”
“正所謂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,所以,我找你來,就是想說,咱們還是得查一查言寄聲。”
她說的理所當然,但心裡卻彆提是什麼滋味。
她曾那樣喜歡過這個男人,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,甚至一點不誇張地說,最愛他的那幾年,要鬱陶把命給他都可以。
可是......
時間磨滅了愛意,哪怕她心中的熊熊愛火還在燃燒,可是愛他和不信任他仿佛變成了不再衝突的事。
鬱陶不敢再搖擺,她已經決定了:“我認為,就算爸覺得言寄聲能力很強,能指導你,能保護我,但......接受他的幫助,已經不合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