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寄聲不打算找借口,因為認真算起來,霽聲集團與都可立的第一次合作,早在一年多之前,那個時候方恒還沒有冒頭,也沒有與鬱家敵對。
所以,他當時與對方公司有合作,也不能算是什麼大錯......
隻有今天簽的這一份合同,時間節點過於讓人不適,他猜想,鬱陶可能就是在氣在這傭。
然而,他隻猜到了其一,卻不知其二。
所以他那一句在他自己看來沒有任何問題的回答,聽在鬱陶的耳中,卻變了一種味道。
鬱陶的臉色明顯變了,語氣也較之前要冷淡了許多:“所以,你跟方恒是一早就認識的?你......”
言寄聲感覺她好像是誤會了什麼,所以沒等她問完,就急著解釋道:“如果你不想我跟他合作的話,我可以保證,以後都不會再與他的公司有任何利益瓜葛。但是,今天剛剛簽好的合同已是即定事實,我可能不方便違約,這一點,希望你能理解!”
言寄聲完全搞錯了重點,所以他這個回答聽在鬱陶的耳中,就很像是推脫之詞。
她臉色愈加難看了:“所以你承認你跟方恒早就認識?”
“我不承認!?”
言寄聲終於察覺到她語氣不對,立刻又解釋說:“剛才我已經說過了,今天跟我簽合同的人並不是他,而我所認識的都可立的老板,也一直是這一位。”
“你那麼聰明的一個人,卻連合作公司的真正老板是誰都不清楚,你覺得這正常嗎?”
“沒錯,我也知道不正常,所以這中間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,我回去後馬上就會弄清楚,但是,身為一個公司的老總,從決策上來看,霽聲集團與都可立是合作的關係,我並不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。”
鬱陶一下子被哽到說不出話來。
該說是言寄聲這個態度刺痛了她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