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言琢就過來了。
剛簽完一單大生意,言琢最近的心情可以說是好得不得了。知道言寄聲要叫她過來,她本以為是要論功行賞,便高高興興地過來了。
言琢和很多工作能力很強的女性一樣,留著一頭乾練的短發。
她性子爽朗,長得也很漂亮,穿一身職業小西裝時,走路都仿佛能帶風。
到了地方,她直接進入書房,終於看清言寄聲麵前那一地的狼藉之時,臉上的笑意才稍稍淡了下去。
不是才剛剛談好一大單生意麼,言總為什麼不高興?
“言總,您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吩咐嗎?”
“都可立的老總是方恒這件事,你什麼時候知道的?”
這話一出,言琢臉上最後的一絲淡笑便消失了。
他問的是,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,而不是,你知道不知道?
很顯然,言寄聲確定她肯定是知情的,所以,他問的是時間的早晚。言琢立刻明白,書房會變得如此慘烈,正是因為此事。
一時間,她後背上冷汗都快嚇出來了。
而與此同時,杵在一邊跟兩個木頭樁子似的謝戈和淩銳,這時也連聲在心中臥槽!!!!
以他倆對言寄聲的了解,就現在方恒的所作所為,言寄聲不把他活剮了,都算是給他麵子。結果還要跟他好好合作做生意,這他媽誰能忍?
兩人同時覺得,得這七八千萬的脾氣,發的真是一點都不冤枉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