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嗎?那他昨晚為什麼去跟人家談解約了?你知道就一個晚上,他為了你一聲不高興,就可能要賠掉高達兩億的違約金嗎?”
鬱陶心裡一驚!
所以,昨晚言寄聲是因為這件事才沒回家?
“你太自私了!你不配,也不該站在他身邊。像你這種幫不上忙,還會給他拖後腿的女人,還不如沐雅呢!至少她聽話,至少言寄聲說什麼她都聽什麼,不像你,自命清高,又半點本事沒有。恕我直言,你除了給他生了個兒子外,還為他做什麼?可這世上能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,又不差你一個。”
鬱陶再也聽不下去了:“你難看不難看?”
她蹭地一下站起來,直視著言琢那張憤怒的臉:“其實你一點都不想離開霽聲集團吧?因為不甘心極了,所以才找我發泄這一通?所以你這麼做想得到什麼?激怒我,讓我一時腦熱去找言寄聲,為證明自己沒有拖他後腿,要求他把你重新聘請回去工作?”
言琢一驚,剛想否認說自己沒有。
鬱陶又道:“你不必否認,我雖然主修的是腦外科,但輔修也是學過心理學的,你現在心裡想什麼我一清二楚,剛才我不屑於說你,是因為大家都是女人,女人何苦為難女人。但是,如果你一直這麼過份的話,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“好啊!我也想知道,鬱四小姐,要怎麼對我不客氣來著。”
鬱陶輕輕一笑,一揮手,她身後就出現了幾個黑衣墨鏡的男人:“把她給我扔出去。”
那是鬱陶的保鏢,言寄聲安排的,平時都隻在暗中保護著鬱陶,今天難得被吩咐了一次,保鏢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地架起言琢就要朝外扔。
意識到他們想乾什麼之後,言琢立刻驚叫起來:“鬱陶,你不能這麼對我。你心虛了吧?因為無法反駁我說的話,所以隻能用這樣粗魯的辦法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