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冷的男聲,將鬱陶的神思瞬間拉回,她立刻甩開腦中那些有的沒有的曖昧之味。
直言問道:“你是不是在和都可立公司談解約的事?”
“嗯!”
“先不要解。”
言寄聲半晌沒說話,電話裡隻能聽到他微淺的呼吸聲。
鬱陶急了:“說話,我讓你先不要解約,聽到了嗎?”
“聽到了,但我不會答應你。”
心口一滯,原本計劃好要說的勸說之語,這時被他一句話給氣得全忘了。
鬱陶衝口就是一句:“兩個億美金,你若真不想要就捐給那些有需要的人,給方恒是要氣死我嗎?不許解,聽到了嗎言寄聲,我讓你不許解。”
“我不解約,他也一樣會坑我。”
“那你就坑回去......”
鬱陶說:“你不是號稱商業奇才嗎?以前是不知對方的底細才會措手不及被他算計,現在知道是他,你難道真的乾不過他?”
男人當不能說不行。
言寄聲幾乎是下意識地回了一句:“我當然乾得過。”
“那就用你的手段,把他加儲在你身上的一切,成倍地還回去,而不是正中對方下懷,讓他白得兩個億美金,以後還時不時拿這個事情來嘲諷你。”
鬱陶是真的著急,所以這時跟他說話已全無平時的那種溫和。
言寄聲感覺著她的情緒,明明還隔著電波和距離,但他就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感受到了她對自己擔心。
薄薄的唇片輕輕一勾: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