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聽到這話,鬱陶反而笑得更冷。
之後,她拿出了那份聲音鑒定的證明,用力地,狠狠扔到言寄聲身上:“不用了,已經有人幫你做好了。”
資料不多,兩三張。
言寄聲手快按下了一張,剩下兩張飛落在地,他黑著一張臉,但還是彎身撿了起來。
粗略看過之後,言寄聲臉色難看得厲害。
他沒想到居然還真有聲音鑒定的說明,而且上麵還清清楚楚地寫明了,就是他和方恒的聲音。
“這個東西,是你自己做的嗎?”
他到底是個精明的商人,很快就抓住了這份資料上最有可能的漏洞:“如果不是你做的,那麼我有理由懷疑,這資料是偽造的。畢竟,有人把這些都清清楚楚拿到了你的麵前,還不能說明問題嗎?他就是在陷害我。而且,我也能猜到是誰,是方恒嗎?”
鬱陶抿著嘴不說話,但盯著他的眼神,也全無信任......
“我也很想相信你,但是言寄聲,你隻是紅口白牙說這是假的,可人家卻拿清清楚楚的證據擺在我的麵前,你要我不相信這些,隻相信你說的話?”
其實這話沒什麼毛病,但言寄聲還是被刺痛了。
說到底,還是鬱陶不相信他......
一如當初,他以為她背著自己懷了彆人的孩子時,他麵對她的百般解釋,也曾完全無法信任。
原來,被冤枉的心情是這樣的......
言寄聲憋悶地想著,忍不住,還是為自己辯解了幾句:“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脾氣,做過就是做過,沒做就是沒做,我言寄聲還不屑於說這種慌。”
“如果是半年前,你不用解釋一個字,我可能都會選擇地無條件地相信你,但是現在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