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6章
隻是那種過於‘高興’的口吻,讓鬱陶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,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被他反將一軍的感覺,但話是自己主動說的,再收回好像也不合適。
最後,她隻能跟著他去了那間,她讓傭人特意安排給言寄聲,離自己的房間最遠的那個客房。
她還是第一次進入這裡,收拾很乾淨,但裡麵卻完全沒有人住過的痕跡,就連言寄聲的行李箱,都是直接擺在床邊的。
鬱陶盯著那個行李箱一陣,突然反應過來:“你的行李根本就沒有拿出來,還要我收拾什麼?”
言寄聲沒說話,隻冷冷地看著她,銳利的眼神如鷹,正盯著獵物般,狠狠盯著鬱陶的臉。
她終於遲鈍地感覺到了危險。
幾乎是立刻,鬱陶就扭身朝外跑,可言寄聲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她離開?
男人隻是大手向前一伸,就輕輕鬆鬆地扣住了她的腰。
鬱陶被狠狠扯了回來,重抵在衣櫃上。
他的吻落下來時,鬱陶能清楚地看見他眼底騰騰而起的殺氣。
想躲,後頸卻被他一把扣死了。男人狠狠地吻她,像是要將身體內所有發不完的怒氣,全都借由這一個吻宣泄而出。
鬱陶後背抵著衣櫃,一開始,還隻是被他強扯著不得不掂起腳尖,掂得太久了,她腿都抖了起來。
男人就將她整個人才最抱了,他一條長腿伸過去卡在她腿之間,讓她幾乎是騎坐在勁瘦的大腿上。
有力的大手,始終扣著她不放。
他發瘋一般地蠻橫吻他,還咬她的嘴唇,像是要把鬱陶活活吃掉一般。
可那麼凶狠的動作下,卻並沒有真正傷到鬱陶分毫,她嘴有點疼,但又沒那麼疼。
隻是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