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當他們終於在醫院裡把寶寶喂好了,換了尿布,甚至還花錢給寶寶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,灑上爽身粉出來時。
剛通過父親的人脈,打聽到他們所在位置的鬱陶,腫著眼睛擋在言寄聲車前。
“把孩子還給我。”
她一開口,言寄聲就有些惱火。
什麼叫還給她?這不是他兒子嗎?他們兩人的孩子,為什麼在他這兒,要用到‘還’這種刺耳的字眼?
他不想說話,因為隱約能感覺到,自己一開口就會吼她。
其實今天他帶了半天的孩子才知道,原來還挺累人的,他已經不想跟鬱陶吵了,但孩子,也是絕對不可能給她的。
他和鬱陶之間現在僅剩的聯係,就隻有小布丁。如果他連孩子都交給了鬱陶,那他們之間的關係,也就徹底被斬斷的一乾二淨。
哪怕言寄聲放了再多的狠話,甩了再多的冷臉,但是對鬱陶,他其實從沒想過要放手。
他抱走孩子,甚至都不是想逼鬱陶低頭,而是,想逼她接受自己對她低頭。
但鬱陶現在的態度讓他明白,她依然還是堅持隻要孩子不要他。
該說是報應嗎?
當初他就這麼刺激過鬱陶,現在,一切都反過來了。
但言寄聲拒絕接受這樣的結果,所以哪怕他現在的行為確實有些混賬,他也不打算改了。
言寄聲推開她,一句話都不跟鬱陶講。
眼看他又要抱著兒子離開,鬱陶一下子哭出了聲:“不許走,小布丁是我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