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鬱陶從國外回來之後,從來沒想和言寄聲複合,但他如此決然的言語,還是傷到了她......
鬱陶抬腿就給了他一下,直接踹在他小腿上。
看得不遠處的淩銳腿肚子都軟了一上,但言寄聲卻跟沒事人一樣的,任由她一連踢了幾腳,卻紋絲不動。
“你王八蛋,你混蛋,你......你這個狠心的壞人。”
鬱陶從小所受的教養讓她無法罵出那些粗鄙不堪的話語,她隻能詞窮地這樣哭著,罵著......
忍不住,她又踢了他一腳。
這一下,踢得有點重。鬱陶穿的是皮鞋,女人的皮鞋前端都比較尖,踹腿肚子上其實是有點疼的,但言寄聲也隻是眉頭微微動了動,哼都沒哼一聲。
隻是,當他再垂眸,看著鬱陶的眼裡已寫滿了冰渣。
她太熟悉言寄聲這種眼神了。
之前每一次被他這樣看著,鬱陶就要倒大黴......
那些記憶都太不美好了,哪怕被鬱陶強行深壓在內心深處不去碰觸,可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,曾經對他的恐懼,仍舊會無知無覺地被放到最大。
鬱陶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。
也就是那一步,言寄聲突然受傷了一般。
他看著鬱陶,黑黢黢的眼底閃動著莫名的,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緒。
鬱陶被他看的有些心慌,但為了孩子,她還是強撐著,重新迎著他的目光:“至少先讓我把孩子哄好吧?一直在哭呢!你不心疼嗎?”
鬱陶說著,輕輕伸出了手,想要把兒子從言寄聲懷裡抱過來。
其實她沒想那麼多,就是心疼兒子哭得慘,就想把他趕緊抱過來哄好,大不了哄好了再還給言寄聲。
她也沒傻到會認為,言寄聲真會對孩子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