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戈雖不算是什麼紳士,但看到一個美女凍成這樣,還是熟人,他立刻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宋欣然身上。
確實有點冷,宋欣然嘴唇都是白的。
她沒有拒絕謝戈的好意,說了聲謝謝,就匆匆跟他上了樓。
鬱陶看到還在滴水的宋欣然時,也嚇了一大跳:“沒帶雨傘嗎?怎麼淋成這樣?算了,我不問你了,你趕緊去衝個熱水澡,先暖和一下再出來。”
差不多20分鐘,宋欣然出來時臉色已經好了許多。
她一邊擦著頭發,一邊走過來......
鬱陶卻一眼就看見了她額頭上的傷,雖然她在擦頭發時,故意用毛巾擋了一下,但鬱陶還是一把捉住了她的手:“你額頭怎麼了?”
宋欣然身體一僵,但很快就說:“沒事兒,隻是不小心撞到了。”
怎麼可能撞成這樣?
鬱陶抬手拂開她的劉海:“彆動,讓我看看......”
傷口不大,也已經不流血了。
但因為處理得不及時,還淋了雨,這會兒已經有些發炎,鬱陶心口一堵:“你等著,我給你拿藥。”
正好鬱陶的手指也有點小傷,所以藥箱就放在床頭櫃上,這會兒直接就派上了用場。
隻是,她翹著手指給宋欣然上藥時,她有些震驚地看著她那包得沒眼看的手指:“你手指怎麼了?需要包成這樣?”
“就不小心劃了個小口子,自己不方便包紮,就讓言寄聲幫了個小忙,你也知道的,他們那種大少爺都是手殘黨......”
鬱陶說著,又道:“正好你過來,幫我換個藥,重新包一下,這樣太不方便做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