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當然沒關係啦,但是,跟路悠遠有關係,所以......隻有我來跟你說才比較合適,其它人說,你怕是不會信。”
宋欣然說完,頓了頓。
她抱著小布丁在房間裡麵來回踱步子,像是在思考,又好像是在斟酌用詞。
大概幾分鐘之後,她將小布丁還給了鬱陶。
“簡單用一句話來概括的話,就是......你現在所有誤會的一切,應該都是陸悠遠做的。”
鬱陶猛地瞪大雙眼:“你......你說什麼?我為什麼有點聽不懂?”
“彆急,我慢慢跟你說......”
深吸一口氣,宋欣然半垂著頭,語氣平靜得完全不像她平時的風格:“他受傷了,住院呢!你大約還不知道他為什麼受傷的吧?也是,要我是言寄聲,也不可能讓你知道情敵現在受傷的消息,省得你又心軟。”
鬱陶想說,我也不是那麼容易心軟的人好吧!
但最後也還是什麼都沒多講,隻耐心地聽著好友說話。
“他跟方恒之間,不知道做了什麼交易,後來應該翻臉了,所以方恒派了殺手到我們的酒店去投了炸彈。他為了救我,背上被飛濺過來的玻璃紮了二十多處傷口......”
本想輕描淡寫,可說到這一段時,宋欣然還是紅了眼眶。
她沒有哭,因為情緒也隻是剛剛有點心酸,卻不至於崩潰......
但她說的話還是嚇得鬱陶站了起來:“那......他沒事吧?”
“怎麼可能沒事?失血過多,這一趟雖然也死不了,不過可能不養兩三個月都好不起來了吧!他本來就是剛剛動完手術,後來又被言寄聲打了,現在又......”
宋欣然聲音越說越低......
她搞不懂自己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心疼那個男人,她的沒原則,有時候令她自己都覺得崩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