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陶雖然點了頭,但心裡想的卻是:所以蘇媽媽這意思就是,言夫人其實想見孩子,但是沒見著?
可她們明明就在酒店,言夫人要是想看孩子直接過來就行了呀?
然後她馬上又想到,這是不是代表言寄聲連親媽都沒告訴,所以言夫人幾天看不到孩子,才氣成這樣子?
這還真是言寄聲可做得出來的事,鬱陶頓時又一陣無語......
連帶著,對言夫人的臉色也免疫了許多。
和以前一樣,鬱陶其實對言夫人沒多大意見,雖然兩人因為小布丁的身世問題,以及後麵的種種原因,慢慢有了嫌隙。
但這樣的矛盾,都是因誤會而起,現在誤會解開了,雖然她們也回不到最初和諧相處的日子,但她也在努力和言夫人達到某種意義上的和解。
最近,因為一起照顧小布丁的原因,她眼看著和言夫人的關係也緩和了不少,偏偏這時候當著言夫人的麵和言寄聲鬨成那樣,而且,最終結果還是她冤枉了言寄聲。
所以言夫人這會兒對她的態度又有些變化,前麵建立起來的諸多好感,這時也全都磨滅了。
知道言夫人是護子心切,鬱陶也不打算跟她計較。
但這時言夫人突然發現小布丁腿上長了個包,頓時又心疼起來:“不是我說你們,你們小倆口吵架歸吵架,為什麼要牽扯到孩子?你們要怎麼打,要怎麼吵,都可以給我走遠些?乾什麼要帶著我孫子到處跑啊?你看看,你看看這蚊子咬的包,小布丁原本就容易皮膚過敏,隻要被蚊子咬了六七天才能好呢!虧你還是醫生,就這麼照顧孩子的?”
言夫人是典型的刀子嘴,豆腐心,一生氣來跟她兒子一樣,也容易上頭。
她一數落起人來,也停不下口:“該不會是兩個大人隻顧著吵架,沒管我的小孫孫吧?你們可真行,簡直是要氣死我......”
其實鬱陶也不知道小布丁腿上怎麼會有一個蚊子包,她在酒店的時候,倒也沒感覺到有蚊子,不過無論如何,言夫人都是心疼孩子,她就悶悶地聽著,什麼也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