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城南似乎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,他不由也深深擰眉:“可是,言夫人不是骨折了嗎?可以出院了?”
這話問的,言寄聲都不好意思回答了。
雖說是自己的母親,但這回言夫人確實坑得兒子不輕,言寄聲上前一步,直接牽了鬱陶的手,人卻是對著鬱城南在說話:“具體的情況,我和桃桃到了北城再跟您電話解釋,現在,我可不可以先帶她......”
他話都還沒有說完,言寄聲的手便被甩開了:“我不跟你走!”
“桃桃,彆跟我賭氣......”
“我沒有賭氣,隻想告訴你,從今往後,我要什麼都會自己想辦法,不會再指望你。”
言寄聲被她嗆到麵色發白,鬱陶卻轉身就推動了父親的輪椅:“爸,我們走!”
言寄聲自然不能放棄,他追上來,這一次卻被小舅子擋了路:“姐夫,我四姐現在正在氣頭上,你就是追上去也落不著什麼好話的!”
男人沒說話,隻拿漆黑的眼睛盯著自己的小舅子。
鬱朝倒也不怵他,還回視過來,冷靜地道:“我雖然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,但我覺得,姐夫你為什麼非得讓我四姐跟你一起回北城接孩子?不能把小布丁親自送來嗎?或者,姐夫你的真實目的,本就是把我四姐帶回北城?”
言寄聲冷眸微眯,一下子明白了小舅子的意思:“你懷疑這一切都是我故意安排的?”
“如果我說錯了,還請姐夫不要生氣,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,這個可能性最大不是嗎?所以,我四姐才會這麼生氣。”
他這話倒確實是提醒了言寄聲,她想起來之前鬱陶的反應,意識到她可是真的誤會了。
言寄聲沉了臉說:“我做的我會認,但我沒做過的,誰也彆想按我頭讓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