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言謹懷似乎沒料到鬱陶竟會這麼乾脆,頓時在那頭笑開了。
好在,他並沒有拒絕,於是兩人很快接通了視頻電話。
畫麵裡,言謹懷一頭烏黑的長發,穿著藏南色的西裝,就坐在兒子的嬰兒車邊上。
手機的鏡頭他似乎調整了一下,能清楚地讓鬱陶看到嬰兒車裡還掛著淚痕的小布丁,以及她手中緊緊抓著的一個中年婦人的手。
鬱陶認得出來,那是蘇媽媽的手,因為她戴著的,是言夫人送給她的那隻價值連城的翡翠鐲子。
鬱陶心臟,突然狂跳......
小布丁在哭,蘇媽媽為什麼不抱?言夫人呢?還有這個男人臉上明顯不懷好意的笑......
不對,不對勁!
可縱然覺得現在的情況怎麼看都不正常,但鬱陶還是儘可能平靜地跟對方打招呼:“你好!我是鬱陶,能請您解釋一下,現在是什麼情況嗎?”
手機被挪開了,鬱陶再也看不到兒子。
畫麵裡,隻剩下那個黑長直的男人,對方笑了一下,表情陰柔。
若不是他那雙深沉的黑眸與言寄聲的如出一轍,鬱陶根本不敢相信,這個男人居然生出了言寄聲那樣爺們的兒子。
他完全忽略的鬱陶的問題,隻問她:“想不想要回你兒子?”
“您是在開玩笑嗎?”
“我很認真,所以我再問你一次,想不想要回你兒子?”
“當然想。”鬱陶毫不猶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