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給我打了電話,就在你來機場找我時接的。”
鬱陶深深吸了一口氣,決定不再隱瞞:“他確實也跟我說了他的要求,但他的要求很離譜,離譜到我覺得這世上沒有什麼人能夠做得到。”
“不就是想要我拿所有的一切去換小布丁嗎?為什麼你覺得我做不到?”
鬱陶一下子說不出話來。
她震驚地看著他:“你剛才不是說你不知道他你要乾什麼嗎?”
“我也說了,不用動腦子,他想要的,我也能猜到,我反而是......猜不到你在想什麼......”
鬱陶:“......”
“我隻問你一句,你堅持要跟我一起去見他,真的是要見他,還是不夠信任我?”
鬱陶被她漆黑的眼睛盯得心裡發慌,她不是真的心虛,但她卻曾動搖過。
這一點,終於沒能瞞過言寄聲:“我要是告訴你,我一點也不擔心,你會相信嗎?”
“不是不信任你,是我誰都不敢信,在沒有親眼看到小布丁之前,我無法安心,所以,我才要跟著你一起......”
還有一個鬱陶無法說出口的理由,其實她也擔心言寄聲。
但她不肯說,因為不能讓言寄聲知道她還在關心他,但言寄聲卻在聽完他的話後,很久都沒有再開口。
直到車子馬上要駛入目的地的彆院,他才又緩緩開口。
他說:“我做得到,無論你信與不信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