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可能放心?
鬱陶直接說要留下來,言寄聲自然也不可能離開。
隻是,相較於鬱陶,言寄聲盯著父親的眼神,始終冷漠:“我想不出你有什麼理由這樣拖著我,對你來說,逼我在你準備的那些文件上麵簽字,不才是最實際的嗎?”
“誰知道呢?也許我就是心血來潮,想到什麼乾什麼了呢?”
言謹懷還真沒有說謊,他真就是想一出是一出。
畢竟,這麼多年來,他也不覺得自己是個正常人了,一個神經病,一個瘋子,為什麼要用正常人的思維來想問題?
所謂的好處,那也是正常人以為的好處,他一個瘋子要正常人的好處乾什麼?
他要的是快樂,要的是心裡的滿足。
而現在,比起言寄聲所擁有的那些產業和股份,他這張臭臭的臉,更能取悅言謹懷。
他甚至笑著對言寄聲說:“知道嗎兒子?你小時候都沒有現在表情這麼豐富,是什麼影響的你,這個你以前沒有好好珍惜過的老婆嗎?”
他今天說了那麼多話,各種嘲諷的,刺激的,不堪入耳的都不少,唯有這一句,最戳言寄聲的心。
因為這是他最在意的事情。
他一輩子都不想讓人提及那些反麵教材般的過去,可這個老男人偏偏就要不停地,反複地,故意地提。
他就是想看言寄聲崩潰的樣子。
但言寄聲也就是不如他的意,他笑著回應:“行!給我們安排一間大一點的房間吧!最好能讓小布丁也和我們在一起。”
男人笑笑:“這可不行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