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寄聲眯了眼,認真回想著那天見到言明義時他的神情。
這時,阮景曜的話,卻將他的神思拉了回來。
他說:“現在最麻煩的是,警方這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打了他一頓,所以才間接地引發了他的死亡,再加上視頻裡,你那些動作確實嚇人,還用火燒人家頭發,性質看起來十分惡劣......”
這一點不用他說,言寄聲自己也清楚。
他回想著言謹懷從出現到死亡的這短短幾天時間發生的一切,突然問:“他背後是不是有什麼人?”
“那肯定有啊!當初他被你爺爺趕出去之後,過的簡直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,可現在回來,你看他一副衣錦還鄉的樣子,說沒有人幫他都不可能啊!”
“查查那人是誰?”
阮景曜說:“我倒是想查,可我能力還不如你們家管家,你們家那位能乾的管家,查了很多,也沒查出來,不過指向性很強的倒是有一個。”
“誰?”
“你外公!”
言寄聲聽完表情微微一變,但很快搖了頭:“不太像......”
“什麼叫不太像,不是已經能夠肯定當初你爸被趕出家門之後,是你外公那邊想著不讓女兒守寡,才偷偷資助了他嗎?還把他收留在香城那邊,還給他提供那東西吸......”
言寄聲還是搖頭:“你也說了,我外公資助他就是為了讓我媽不至於守寡,那現在讓他來送死是乾什麼呢?生我氣了,因為我跟他孫子鬥得你死我活,所以要把我弄進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