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我也沒等多久。”
鬱陶不甚在意地說著,之後,直接問他:“為什麼是你過來見我?不是說要安排我和他見麵的麼?”
“呃......”
阮景曜似乎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的樣子,最後還是勉強道:“不好意思啊!主要是,老板說不太想見你,就......不見了。”
鬱陶雙眼一眯,烏沉沉的眸底,寫滿了疑惑:“你說,他不想見我?”
“嗯......啊!是這麼說的。”
“理由呢?”
似乎是有些為難,阮景曜舔了舔唇,最後還是將手裡頭剛剛打印出來的東西,遞到了鬱陶的跟前。
鬱陶低頭一看,上麵五個大字:離婚協議書!
她眼瞳,驟然一眯......
千算萬算,沒算到她回北城後麵對的第一個大難題,居然是這份協議。
一瞬間,鬱陶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可笑。她扔下還嗷嗷待哺的兒子,讓好姐妹請了一個月的假幫她照顧著,自己風塵仆仆來看他,想著至少在這個時候要好好支持他。
其它的,等他出來再說。
可結果這就是言寄聲給自己的答案?
不想見她?直接甩給她兩份離婚協議書?
他什麼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