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4章(2 / 2)

不會很好,已經是很客氣的說法了。

鬱陶明白他未儘話語之後是多深的擔憂,所以鬱陶聽完後就沉默了。

她什麼也沒有表示,也不敢表示。

可聽完那些之後,她吃吃不下,睡睡不著,甚至都沒有心情逗孩子玩了。

鬱陶反反複複的看著那個離婚證,又反反複複地想著言寄聲的案子。

要證明言寄聲是清白的,就是得證明言謹懷的死亡是非正常死亡,而不是因為被毆打之後,引發了心臟病。

鬱陶覺得,一個完全沒有心臟病的人,突發心臟病而死,除了暴力的刺激,最有可能的還是藥物。

就像她父親當初那樣......

想到這裡,鬱陶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
她迫不及待的給阮景矅打了通電話:“知道你時間寶貴,那我也長話短說,廢話少說,你們有沒有查到梁醫生,也就是我家的私人醫生,當初給我爸用的是什麼藥?”

“這個當然有,不過......你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?”

“那藥物的成分我很熟悉,但是生產廠家很新,不是我熟悉的那幾。那藥應該還是個新藥,在市麵上還沒完全投放,既然是同類係的藥藥,如果言謹懷真是被人投毒的,那會不會和我爸被注射的這種藥是一個廠家生產的?”

“我知道我這個懷疑跨度有點大,但反正你這邊也沒有頭緒,不如就從梁醫生那邊下手。畢竟,他那個藥是方恒給的,那方恒又是從哪裡拿來的?隻要能找到藥物的來源,說不定就能查到購買的對象,再順藤摸瓜......”

鬱陶說得很急,也不知道自己交代清楚了沒了。

那一頭,阮景曜握著電話半響沒出聲。

等到再開口,他語氣已一改之前的不著調,異常嚴肅地說:“你的這個推測確實隔得有些遠,但......謝謝,我現在就去查查有沒有可能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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