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俊的五官,挺直的鼻梁,梳得一絲不苟的發,還有臉上掛著明顯燦爛的微笑。
燦爛......
以前,從未用在言寄聲身上的詞語,是這兩年她對他的最大印象,可他笑得越是陽光,鬱陶心裡的違和感就越發地明顯。
一個心理明顯有點小毛病,以至於潔僻到得了厭女症的男人,笑得這麼燦爛隻有一個可能。
他裝的......
心裡那厭惡的感覺,更明顯了一些。
當鬱陶行至男人跟前,他殷勤地主動幫她拉了拉椅子,鬱陶坐下時,說了聲謝謝,不過臉上的表情卻半點不熱情。
“想吃什麼?現在點?”
說實話,鬱陶沒有胃口,什麼也不想吃。
不過,也不適合在這時候跟他拉黑臉,她還是配合著點了碗小餛飩。
言寄聲意外地看著她:“就吃這個?”
“嗯!好消化,省得上飛機後,暈機不舒服......”
其實鬱陶不暈機,隻不過飛機上一路那麼久的時間,不想和他一直麵對麵,最好的辦法就是睡覺,暈機是個不錯的借口。
“可你以前不暈機啊!”
言寄聲脫口而出,說完,表情隱約似乎有些失落,鬱陶沒有回答,隻淺聲又道:“再給我點杯喝的,要熱飲!”
“好,你想喝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