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陶挑了挑眉,不明白他這是在說什麼。
言寄聲道:“當然,我也換位思考地想過了,如果有一天,你失憶了,忘記了我,我可能也會很失落,但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,我......”
“我有問過心理醫生,甚至想讓他對我做深度催眠,好讓我記起來以前的一切,但醫生說很危險,有可能我陷入以往的記憶裡出不來,會對我的精神造成很大的傷害,不建設我用那麼極端的方式。”
“可是你知道嗎?我每次看到你這樣拒絕我,厭惡我,我心裡就很難過。我的心一直在告訴我,你是不一樣的,我想,就算我忘記了你,我也依然愛你,你能明白這種感覺嗎?”
“不能。”
鬱陶冷漠地看著他:“因為我不愛你。”
“......”
隻一句話,就讓言寄聲徹底失了語。
鬱陶不想再多解釋,她抬腕看了一下左手的表,發現時間離登機還差大半個鐘頭,但是,她卻抬頭問他:“聽說你包了這一班機?”
“是的”
“可以提前起飛嗎?”
麵對鬱陶這個要求,言寄聲似乎有些為難,但也沒那麼為難:“這是飛往國外的國際航班,空中調度方麵可能會有點問題,但如果你堅持的話,我可以打電話去讓他們協調,但是你看......時間也差不多了,有這個協調的時間,可能也直接到我們要起飛的時候了......”
“好了,不用說了,就是不行唄!”
鬱陶說完,有些不耐煩地起身:“我去下洗手間。”
她說完就走,隻留下言寄聲一人,獨坐在滿是乘客的餐廳裡,滿眼落寞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