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屁!我兒子才不會一輩子找不回來。”
“我不是那意思......算了,我就多餘勸你。你覺得不是時候就不是吧!反正我提醒你了,愛回不回,又不是我老婆,到時候收到鬱陶和那個冒牌貨結婚請柬,你記得彆哭就對。”
說完,岑翼飛也是一肚子氣,直接道:“掛了,懶得跟你這種慫B說話......”
電話掛了,那一頭的男人站在窗前,手機卻緊緊握著沒有鬆。
他一半的身影半隱在黑暗裡,一半被燈光所投亮......
指尖的香煙已燃至一半,他一口沒吸,直至香煙燃至最後燒痛了他的手指,他才因痛意擺了擺手,將最後的煙蒂按滅在窗前的煙灰缸裡。
男人低著頭,月光打在他英俊的右側臉上,還是那棱角分明的線條,但卻再也不是360度無死角的好。因為,在他的左臉上,靠近眼睛的位置,有一塊很明顯的疤痕,明眼人誰都能看出來,那是燒傷的痕跡......
而他的左眼,現在的視力,僅僅隻有0.1。
和瞎了沒區彆!
轉身,男人進了屋,一路走進衣帽間,抬手打開了一排置物的抽屜。
抽屜拉開,本該放著領帶的地方,卻放著一個個卷成圈的膚色麵具,那是他現在的身份——白瑞德。
近兩年,岑翼飛總是罵他慫,LOW貨。
他都認了......
畢竟,要他帶著這樣一張醜臉和瞎眼去見鬱陶,他確實沒勇氣。
他總想著,至少要帶份像樣的禮物,才好意思回去見她,比如找到他們的兒子小布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