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居然在這樣的地方遇上了,言寄聲突然心生警惕......
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了對方看著鬱陶的視線,卻聽對方輕輕一笑,說:“真不好意思,我沒打算請你。”
言寄聲臉色微微一變,表情都快扭曲了。
白瑞德卻隻是扭頭,輕輕側過半個頭,問他身後的女人:“鬱陶小姐,可以賞個臉嗎?正好聊一聊,我們機構研發出來的新產品,一種新型的腦血管支架,全新材質,更安全,更小巧,價格可能是以前的那些支架的一半,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?”
“便宜一半?腦血管支架嗎?你在開玩笑?”
“談公事的時候,從來不開玩笑......”
如果是公事,鬱陶本不該拒絕的,但今天還帶著孩子,實在不方便談這些:“今天可能不方便,能不能改天約?”
說完,她怕對方誤會自己是委婉拒絕,又補充了一句:“我最近幾天應該都在曼穀。”
“當然可以......”
說完,男人還挑眉笑了一下:“需要我重新給你張名片嗎?上一次的那張,我看你扔掉了。”
這一說,鬱陶都尷尬了。
她確實把白瑞德的名片扔掉了,但,對方畢竟是重要的客戶,聯係方式都存在她的手機裡了。
“不用,我有你電話。”
“好!那我就不打擾了,我和機構負責人還有點事情要商量。”
他說完,就後退了兩步。
之後,微微一笑,很紳士地離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