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淩銳這麼憋屈,她想著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,又安慰了幾句。
豈料,淩銳一晚上都有些心不在焉,她後來說了什麼,他似乎都沒怎麼聽進去,隻嗯嗯啊啊的,像是在敷衍。
鬱陶以為,他這是在生自己的氣,不過,想到孩子的問題必須要靠白瑞德,她也隻能讓淩銳再委屈一陣子......
這時,問號先生的電話又打了過來。
鬱陶剛才已經掛了兩通,再繼續掛也不好,她隻能歎一口氣,讓淩銳回去休息,自己則轉身到陽台接了電話。
“有事?”
“聽說,你住到了白瑞德先生的家裡?”
“誰跟你說的?”
“鬱陶,你彆這樣對我,我隻是擔心你......他,好吧!我承認,我對他有偏見,可是誰能對情敵沒有偏見呢?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,隻是,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還是小心點好,你住在他家裡,我怎麼能放心?”
他說的也不無道理,撇開鬱陶對他的防備,這件事,她也確實該跟他解釋一下。
“房子確實是白瑞德先生的,但是,我不是和他住在一起,這房子我跟他租下了,按月付房租。畢竟小布丁的黑戶問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解決,我看我們一時辦法也回不去了,總是要套房子的。”
“那住在酒店也可以啊!”
“披朋親王知道嗎?白瑞德先生可以幫我邀請到人家吃頓飯,但是,在酒店的話,人家可能就得排到兩個月手,但是,在這樣的房子裡,他可能會把日程提前很多......”
“還有這回事?”
“不信的話,你讓言謹瑞幫你打聽打聽啊!他不是很有本事嗎?”
就這麼一句,就成功讓對方閉了嘴。
因為言寄聲最令她懷疑的一點就是,他失憶後,和言謹瑞走得太近了......
如果是言寄聲,彆說是失憶了,哪怕是頭掉了,她覺得他都不會和那個人站在同一個陣營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