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說話,聽我說!”
還是這一句,白瑞德說完,又講了一件事:“家裡的傭人們說,換的牙齒,上牙丟床下,下牙丟房頂上,淩銳換的第一顆牙是下牙,當時六七歲你想要扔房頂上,但房子有四五層,他死也扔不上去,最後急得要哭,是你領著上老魏住的平房那兒扔上去,才把他哄好。”
“我還知道更多,想繼續聽的話,等方便講話的時候,回給我,越快越好......”
說完電話就掛了,謝戈卻握著發涼的手機,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他突然想起來什麼,扭頭小聲問淩銳:“你昨晚是不是跟我打電話說,那個白瑞德的打法很熟悉?”
淩銳下意識看了一眼後視鏡,發現後麵的鬱陶在哄孩子,另一個在忙著獻殷勤,才壓低了聲音問:“怎麼突然問這個?”
“你就說是,還是不是就好......”
“是。”
謝戈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那個白瑞德在向他傳達,他認識聲哥,且知道真正的聲哥在哪兒的信息......
他立刻就有些迫不及待,想馬上給那人打電話,問問他到底還知道什麼,又是怎麼知道的?
可車子還在路上......
謝戈如坐針氈,手機握在掌心幾乎要被他手心的汗給打濕,他幾乎是數著時間到的地方。
下車後,連淩銳嘴裡的‘皇宮’長什麼樣兒都沒來得及看一眼,轉身就朝中庭的花園走去。
他一路走到中庭正中,四下探看一下,確定無人才抖著手指,小心翼翼地撥通了白瑞德的號碼。
然而,讓他意外的是,對方的手機聲,卻直接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響了起來。
謝戈一回頭,就看到了一個熟悉得令他足以熱淚盈眶的背影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