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和需不需要男人有什麼關係啊?你有男人後,不是多一個人男人照顧他嗎?”
“誰能接受一個自閉症的孩子啊?”
“言寄聲啊!這不是他自己的兒子嗎?他不接受,誰接受?”
“他......”鬱陶本想說,他不是言寄聲。
可兩年前那份他和言夫人的親子鑒定證明擺在她麵前時,她可以說不信,現在,小布丁和他的親子鑒定證明又擺在了她麵前,她還能說不信嗎?
那個男人,好像真的就是言寄聲。
隻是......
他真的忘了自己,也真的,變得越來越像另外一個人。
鬱陶的情緒一下子就墜了下去,她說:“可如果是言寄聲,我想......我可能不愛他了吧!”
“啊?”
“兩年了,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,還有點討厭他......”
其實說起這個,鬱陶的心情是很複雜的。
這裡麵有一點點的難過,也有一點點的無奈......
或許,人類的感情就是如此,時間可以衝淡一切,當年愛得那樣濃烈,甚至可以為他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