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寄聲冷笑:“他什麼時候下手,我就什麼時候剁下他一隻手。”
“彆,彆彆彆......咱還是不要那麼暴力,這事兒不一定要用這種方式解決嘛!不如......”
岑翼飛腦子轉得賊快,他衝言寄聲擠眼睛:“咱們反過來,給他下藥,讓他慾火焚身,最後咱們再給他找一群人妖,給拍下來。”
“你腦子呢?”
言寄聲立刻罵人:“他還頂著一張老子的臉呢!讓他這樣和人亂搞,你是想惡心誰呢?”
這一說,岑翼飛也回過味兒來。
頓時,也笑了:“啊,是是是......忘了這一茬了......”
“你怎麼不把自己姓什麼忘了呢?”
岑翼飛還是笑,之後,又出了個鬼主意:“就讓他下唄!一來,可以抓個現形,讓鬱陶徹底對他絕了心思,二來......嘿嘿!要是鬱陶真的中了招,不還有你嗎?哪用得著那個冒牌貨呀?”
“不行......”
言寄聲立刻大聲反對說:“這不是壞我名聲嗎?”
“怕什麼怕?你以為自己在鬱陶心裡還有什麼好名聲呢?”
“那也不能這麼糟踐......”
岑翼飛撇嘴,一臉你就裝吧的表情:“就真不想啊?這可都四年了,當和尚的滋味兒,好受嗎?”
言寄聲:“......”
怎麼可能好受?
言寄聲當然也會有那方麵的需求,但是,他本身就有厭女症,雖說後來因為治療時,一直要被人這樣那樣地上藥,護士也多數都是女人。
時間長了,他那毛病也算是勉強治好了。但是,就算現在的他對女人的靠近已經沒有那麼反感了,也無法對其他女人產生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