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他一臉的欲言又止,言寄聲讓他不要吞吞吐吐:“有話就說。”
謝戈倒也沒猶豫很久,乾脆明說了:“道理我是懂的,可是,聲哥你這樣糟踏的不是自己的名聲麼?再怎麼說,四小姐現在也以為那是你啊!”
“她要是知道‘你’給她下那種藥,心裡該怎麼看你啊?”
言寄聲:“......”
這不也就是剛才他的擔心麼。
“我是覺得,咱不如套個麻袋打他一頓出出氣,還是彆縱容他頂著您那張臉,乾出些掉價兒的事情吧!”
“正所謂日防夜防,‘家’賊難防!我們再小心,若桃桃不能主動對他留個心眼,日後,總有咱們百密一疏的時候。就像以前,我總以為自己能安排好一切,能處理好所有,結果......”
提及當年,言寄聲自己都說不下去了。
他曾以為隻要夠強大,就可以守護一切,守護不了,就是因為還不夠強。
但現實告訴他,就如生老病死,有些事情與強大無關,用金錢也買之不回。
他必須要慎重,再慎重。
所以......
“讓她嫌棄那個假的‘我’,總好過,她對那個‘我’產生好感。至於以後的事情,以後再想吧!反正,這世上本也從來沒有所謂的算無遺漏......”
他都這樣說了,謝戈還能說什麼?
照做就是了......
隻是,當岑翼飛立刻打電話給費詩倪,想暗示她注意一下不要讓鬱陶出門時,費詩倪卻告訴他:“唉呀!你打晚了呀!小陶剛剛被傭人叫過去了,說言寄聲醉得很厲害,吐了,還胃疼,她就過去看他了。”
岑翼飛急了:“那你怎麼沒跟著一起啊?”
“我得幫看著小布丁啊!小陶不放心這孩子一個人放房間裡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