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,你們男人什麼也不懂。”
費詩倪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!
說真的,如果現在抱著鬱陶的男人是言寄聲她都不會這麼緊張,畢竟,他們以前也不知道滾過多少回床了。
但白瑞德是個連底細還沒完全搞清楚的人,雖然身為好姐妹,她也從鬱陶的反應裡看得出來,她對這個白瑞德先生也不像是完全沒有感覺。
但是,她也相信,鬱陶若是清醒的狀態下,一定不會和那個男人有什麼。
所以,她不能眼睜睜放任事態不管。
可是,就在她與岑翼飛糾纏的時候,那邊的男人已經打橫了將鬱陶抱進了浴室......
且門一關,她聽到了上鎖的聲音。
這下子,費詩倪直接就炸了。
“他鎖門了,他是不是鎖門了?岑翼飛你放開我,你快放開我,我要去求小陶,我要......”
然而,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掙紮的太大力了,這會兒,費詩倪突然也感覺到手腳有點發軟,還無力。
特彆是腦子,懵懵的,有些發暈......
緊跟著,身體也漸漸發熱起來。
不好......
這房間裡的藥應該是噴在了空氣裡,所以,她剛才也吸了一些,所以,受了影響。
可是等等,她比白瑞德還晚一點進來,自己都受影響了。
那他......
隻這麼一想,費詩倪更慌了,她用力一腳踩在岑翼飛的腳背上,等他痛到跳腳放開自己時,她就不管不顧地衝向了洗手間。
且大喊著:“淩銳,謝戈,快進來幫忙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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