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翼飛是關心則亂,但他還不能亂:“可能也是著涼了,還得麻煩你幫我弄點藥來吃吃,你一個院長,這點小病還是治得了的吧?”
治是治得了,但肺上這種問題,說實話,一觸發了,可能很久才能好。
但岑翼飛也知道,還有費詩倪在,他不能多說。
“我看鬱陶家裡準備的醫藥箱還算齊全,我等下找點藥給你吃了預防一下。”
“麻煩了。”
言寄聲說著,向前走了一步。
但就是那一步,腳下一軟,他竟直直地栽倒下去,饒是岑翼飛反正再快,也架不住他這將近一米九的男人。
於是他在接到言寄聲的同時,也被他那樣的衝擊力直接給撞倒了。
“我草......你踏馬壓死我了......”
然而他嘴上雖然在抱怨,手上卻沒敢鬆勁兒,自己愣是結結實實做了他的墊背。
那巨大的響聲終於驚動了外麵的謝戈,他衝進來時,人也慌了:“岑少,怎麼了這是?”
“趕緊的,幫扶一下,兩個都泡暈了。”
確實是泡暈了,言寄聲臉色雖然看不出有什麼異常,但謝戈和岑翼飛都很清楚,他之所以這樣看不出來,是因為臉上還戴著麵具,這種情況下,要讓他在鬱陶家裡養病,肯定是不合適的。
於是兩人便借口要送人去醫院,手忙腳亂地把人背走了。
言寄聲的情況果然是不好,還沒真正到醫院,人就燒了起來,且直接燒到了39.5。
素格力把人帶去了他定期複查的醫院,在那裡,岑翼飛意料之外地見到了一個四年不見的老熟人。
他看著宋欣然,表情一時有些難地掌控:“你......原來一直在這兒工作嗎?”
“是啊!”
宋欣然淡淡地笑了一下,說:“不過現在我有新的名字了,以後就叫我,婉娜拉醫生吧!”